陈清河亦是欣然回答道,可门内很快传来了陈清河的疑惑声:

“爹,这根绳子干嘛用的?”

“爹,你绑我的手干嘛?”

“娘,你怎么来了?那根带着刺的棍子是干什么用的?”

陈清河的语气从最初的疑惑很快转变为惊恐。

“爹,你不是说能够理解我吗?”

“呵呵呵,那今天就让你理解理解你爹!”

“娘,我今天还没吃饭呢!”

“没事,明天也不用吃。”

“爹,你不是说以前教育我的方式不对吗?”

“是啊,以前就是打轻了,这次我把你腿给你打断,我看你到时候往哪儿跑。”

族内很快传来陈清河的哀嚎声,不过这哀嚎声很快变小,直至全无。

祠堂中,季阳意识游转,没有再看。

嘴都堵住了,应该喊不出来了。

季阳将无形的目光看向自己还算繁茂的枝叶中,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,之前那片颇为耀眼,闪烁着淡淡金光的槐叶已经消失不见。

不过想来经此一役,四大家族暂时都不会有所动作了。

至于季阳为何不彻底解决几人,也是有着两个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