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有些迟疑的看向谈祈深的脸色,不确定还要不要继续上酒。

谈祈深皱眉看向江临津,“你不要命了?”

江临津自嘲笑了笑,“她都不要我了,我还要命干嘛。”

谈祈深与贺承对视一眼,心道一句。

这人真是没救了。

谈祈深不顾江临津的意愿,看向一旁站着的经理,“让人把里面的卧室收拾出来,再让私人医生过来,看着他,不许再让他喝酒。”

经理点头应是,立马出去安排。

江临津听着谈祈深这一套安排敢怒不敢言,他低下头,一言不发坐在吧台前,喝掉剩下的酒。

杯沿不小心碰到了脸上的伤口,他呲牙咧嘴的‘嘶’了一声。

是真疼。

*

等江临津看过医生,谈祈深从‘芦园’离开时已到深夜。

晚风过境,初冬夜晚微凉,车窗紧闭,从‘芦园’回建国门九号的路上灯火璀璨,霓虹灯闪烁,光亮映照在车子里面,落拓在谈祈深的脸上。

不远处就是他的独栋高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