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祈深看着这几页纸,突然有一种撕毁的冲动。

但是他知道,即使撕坏了,颜缦还能再打印千份万份,即使不打印又能如何,她不想继续谈了,他还能逼迫她不成。

谈祈深把协议扔在桌上,并没有签字的打算,他仰头靠在椅背上,按了按眉骨,眼底漆黑一片。

下一秒,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,还没等谈祈深说话,外面的人已经推门进来了。

江临津人未至声先到,“听南叔说你两天一夜没阖眼了,怕你猝死,所以我过来看看。”

他坐在一侧单人沙发上,“你和颜缦谈崩了?”

谈祈深不说话。

江临津不恼,又问他,“彻底分了?”

问到这句,谈祈深突然看向他,沉声说,“我还没同意。”

江临津淡笑,他不是想打击人,而是想让他认清现实,最好能有个解决办法。

“你同不同意能怎样,这又不是结婚又离婚,必须得两个人都去民政局才有法律效力,你俩只是谈个恋爱而已。”

说完这段话,江临津又默默说了句,“幸好贺承没来,不然我怕他和我打起来。”

“咱们仨这是怎么了,是不是应该去庙里拜拜月老,没一个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