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再这么无情,我就让刘家的人知道你对我做过什么。到时候闹大了,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不是?那晚上明明就是你,如今竟然不认账,真的以为我孔宝珍是这么好欺负的?给你白白睡了去?”
魏士遇脾气再好,被人栽赃这种事也无法冷静。
“第一,我夜里从未离开过这院子;第二,但凡你有些羞耻心,也不会幕天席地与人苟合,甚至连人是谁都看不清,就跑过来栽赃到我头上。”
“那玉佩你如何解释?”
“这话该我问你,你是如何得到我的玉佩?”
孔宝珍笑了。
她没再说话,而是开始解腰带,脱衣裙。
“那么,我就让表哥好好回忆一下,那天晚上表哥是如何缠着我不放的!”
魏士遇立刻转过身,被气得满脸通红:“孔宝珍,请你自重,来……”
“你喊啊,要是有人进来看到你我这样,你以为你说得清?表哥,我不求别的,只要你娶我就行,你强迫我的事,我绝对不会说出……”
“够了!”刘夫人再也忍不住了, 从屏风走出来冲上去一耳光打在孔宝珍脸上,“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!”
孔宝珍万万没想到刘夫人在这里。
她吓得魂飞魄散。
“你喊人,你给我使劲的喊,我倒要让所有人都看看,你孔宝珍是如何没脸没皮地纠缠阿遇!”
“表婶,我、我……我是真心喜欢表哥的,请表婶成全我和表哥。”
孔宝珍跪下,砰砰磕头。
“阿遇,她刚刚说的话可是真的?”
“姑母,我对天发誓,如果我对孔宝珍做过任何不轨之事,那就让我一辈子都考不中举人,天打雷劈不得好死。”
魏士遇直接发毒誓。
“表哥,你不能这样对我,就是表婶生辰那天晚上,你喝了些酒,你忘了吗?”孔宝珍哭声连连。
“我确实喝了酒,但是我早早便回来,未曾在外面逗留,书墨可以为我作证。”
“我已经有了两个月身孕,表哥你不能这样对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