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子不适?倒是没有。”
玉蕊摇摇头,她本来有些老毛病的,但太后刚跟许小鱼相认的时候,许小鱼就给她看诊开药调理得差不多了,已经很少犯老毛病了。
“你再好好想想,总之是你觉得反常的!”许小鱼耐心引导。
玉蕊又认真回想了一会,忽然道:“那常常做梦算么?我先前很少做梦的,但最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开始做梦。”
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?又都梦见了什么?”
“梦见什么我不记得,但开始的话,应该是在腊月二十七二十八这样吧,具体哪天不太记得,或者更早。”
“那那段时间你都去过哪儿或者是有什么人来过仁寿宫吗?”
“去倒是没去过哪儿,需要什么内务府会送来,至于来仁寿宫的,宫里的娘娘们每天都过来给太后请安,偶尔太子和皇子们也会过来。”
“那都有哪几个皇子过来过?”
玉蕊又想了想,才开口道:“腊月二十五二皇子与二皇子妃来了,三皇子和四皇子是腊月二十六,五皇子是腊月二十七和二十八过来的,对了五皇子还送了些熏香过来,太后很是喜欢,让奴婢晚上在寝殿点。”
五皇子?
“晚上都是玉蕊姑姑值夜吗?”
“嗯,太后习惯了奴婢伺候,一般都是奴婢值夜。”
“从腊月二十五开始,换过人吗?”
“没有。”
许小鱼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。
五皇子胆子挺大啊,敢在仁寿宫动手,还动的是太后的心腹。
他想干嘛?上天呢?
不过太后的异样是真实的,该不会也跟五皇子的熏香有关系吧?
“玉蕊姑姑,皇祖母每次让你给她拿活的鸡鸭,你会不会有什么感觉?”
“感觉?会突然头疼算吗?”
“算!”
“那公主,您可有办法?”
“没有办法。”
许小鱼面对玉蕊的期盼,残忍地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