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戏良家妇女,轻的话,打几十板子,关上几天也就罢了,可是如今于学良调戏的是刘主薄家的小姐,是得罪了告官,这事儿怕是没有那么简单!
郝氏一听,吓得脸色都白了,许久没说话,最后说道:“你于家婶子就于学良一个儿子,这要她以后咋活啊!”
郝仁安慰郝氏道:“我尽量想法子!”
郝氏叹口气,“如今还没有放榜呢,你能有啥法子!实在不行就实话跟学良娘说,学良是她儿子,真的要判罪,咱们也瞒不住!”
郝仁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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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雪莹喝了那汤药并不管用,晚上越发的高热起来,而且还伴有咳喘,到最后竟然夜不能寐。
“快让夏利鸣再来瞧瞧!”刘夫人一见如此,心疼的不行,赶紧让人连夜去请夏利鸣。
夏利鸣来瞧了之后,又开了一剂药,可是还是不管用。
第二日,刘雪莹就已经病得下不来床,刘夫人的心里越发的恼恨于学良,哭着闹着要刘主薄去衙门找知府老爷将那于学良严办了!
于学良调戏刘家丫鬟的事情,很快就在里城传开,因为于学良是文翰书院的学子,一些不利于文翰书院的流言也甚嚣尘上。
郝仁与冷萍第二日又去了里城,可是还是不得见于学良,两人没法子,只得现在客栈住下来,看衙门的进一步打算。
严崇派人来找郝仁,郝仁赶紧去了书院。
“于学良的事情老夫听说了,老夫说过,那孩子聪明是聪明,不过为人太过虚浮,但是这调戏女子之事,是绝对做不来的!”严崇捋捋胡须笃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