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丫鬟赶紧说道:“夫人,不得了了,老爷被人告了,说老爷是诬告那个于学良呢!”
那丫鬟之前在衙门外面旁听,只听了一半,就急乎乎的跑开了,并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。
刘夫人一愣,立刻起身,“是谁?谁谁敢告老爷?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?”
整个里城,最大的莫过于知府张志,刘焕是主薄,整日的在知府的身边,虽说没什么官职,可是有实权,就连县老爷云深也要给几分面子,这小小的里城,还有谁敢告刘焕?
那丫鬟赶紧说道:“听说是新中的头名解元,叫做郝辰逸的,是那于学良的同窗,他说他有证据能够证明当日调戏砚儿的人另有其人!”
刘夫人冷笑了一声:“新科解元又如何,还不是没有官职?我家老爷可是谋了事儿做的,难道还怕他不成?”
丫鬟立刻不吭声了。
正说着,就见衙门里的衙役来了,在外声称要将砚儿带走问话。
刘夫人立刻派了身边的管家去招呼。
冷萍听闻郝仁竟然为于学良上了公堂,也忍不住担心起来。
郝仁这样是要得罪刘主薄呢,刘主薄虽然没有官职,可是到底是个主薄,与张志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,张志是知府老爷,若是想要整治郝仁,那还不是说句话的事儿?
冷萍吐了口气,这个郝仁,平日里总说她莽撞,这次怎么也如此心急了?
冷萍想了想,赶紧去了刘雪莹的房间。
刘夫人吩咐过下人,今日升堂审理官司的事情不准告诉刘雪莹,免得影响她的病情,所以刘雪莹什么都不知道,这会儿正躺在榻上,让小丫鬟读了书,却也没心思听,望着外面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