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萍也就笑笑,又问道:“严夫子与于学良谈的如何了?您原谅他吗?”
严夫子似乎很是高兴冷萍转移了话题,赶紧说道:“于学良知错能改倒是让老夫欣慰,只是当初这事情闹起来的时候,老夫说过不让他再进书院,自然不能出尔反尔,不过老夫有位故交就在远城,他的学问不在老夫之下,老夫想要推荐于学良去他那里,至于将来于学良有没有出息,老夫也无能为力,师徒一场,老夫只能做到如此!”
能够得严崇推荐,那位夫子一定也是世外高人,冷萍也就赶紧说道:“那我替于学良谢过严夫子了!也是于学良这小子的造化!”
严崇一笑,那笑容中似乎藏了什么。
冷萍虽然觉着严崇似乎太过紧张那书稿,也不过当他精益求精,不愿意将草稿拿出来示人,这件事情也就过去。
临走的时候,冷萍答应半个月后将那把可坐可躺的椅子送来。
严崇自然欢喜。
回去的路上,于学良跟在冷萍的身后屁颠屁颠的,脸上说不出的欢喜与感激。
“行了,只要你以后出息比什么都强,你可别忘记,我是你的大恩人!”冷萍斜了他一眼。
于学良一个长鞠到地道:“弟妹的恩德,于学良终生不会忘记!”
“那就好,你放心,你走之后你娘由我照顾!”冷萍一边瞧着街道两旁的货品一边说道。
于学良更是感激,可是想到这次去远城求学,出去束金,还有吃住与路费,怕是要花不少银子,他的心也就一沉。
如今他娘一心的想要让他成家立业,虽说家里有几百文银子打算给他相亲所用,恐怕不会拿出来给他求学。
见于学良一下子蔫了,冷萍忍不住问道:“又怎么了?一会儿高兴一会儿落寞的,你女人啊?”
于学良赶紧说道:“不是,是因为……我怕我娘不同意,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