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对了,我娘也是一个明事理的好母亲。”
“少给我戴高帽子。”陈冬梅笑道:“你把人家赵家的鸡收下了打算怎么吃?”
杜红英看了一眼正在院坝里和石墩一起玩“大炮”的两个小子手上的泥团。
“娘,要不吃叫花鸡吧。”
“啥子叫花鸡?”
“就是……你先去杀鸡打整出来不要砍了,要整只鸡才行,红卫,红卫……”
“来了,姐,啥事儿?”
“懒人懒屎尿多。”陈冬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:“你的尿包装不住尿是不是?”
简直没眼看了,杜红卫又是从茅房里滚出来的。
“娘,我在河里喝了不少的水,它不变成尿流出去就麻烦了!”
“我懒得管你,你姐找你。”
“姐,啥事儿?”
“去挖泥巴?就是浩然他们打大炮的这种泥巴,再摘几张芋子叶叶回来,我们今晚吃叫花鸡。”
“芋子叶叶干什么用呢?”
“包鸡,把鸡包起再涂上泥巴,拿到柴火堆里烧。”
“那还不如用荷叶更香。”
“有荷叶啊?”
“有啊,我们生产队种了几块田呢,在坳田那边,我去摘几张回来。”
“那还可以煮一个荷叶稀饭。”
荷叶稀饭、叫花鸡,绝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