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思成摘下了面具，像是故意将那张臭脸摆给苏晨。

“你想知道得太多，甚至很多事情我都没有资格知道。”姜思成说。

“因为陆阳铭值得。”苏晨直接回过头去，继续看着李东田那边的战场，“我有一种预感，陆阳铭的存在，或许比凤言真人要更加重要。会成为左旋帝国和右旋帝国共同的一根刺。他生来就是要搅翻所有世界的，可不仅仅是这一两个位面。如果不是因为在时空井中，或许他早就成为第二个巡天使了。”

“巡天使……”姜思成念叨着这名字，“我看你是真的迷上陆阳铭了，不然怎么可能说出如此荒唐的话，陆阳铭很强，但怎么可能……”

巡天使，那是星空之中，规则之外的游离者，掌控者，破坏者。是试图建立帝国的灵主，最为忌惮的存在……

第一代巡天使的陨落，是两大帝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达到的结果。

姜思成当然不信。

苏晨眯眼笑道，“所以你就当我胡说好了。”

姜思成越发觉得不对劲，但是他现在无法请示主人，为了得到一些信息，他说道，“我可以将我所知道的告诉你，作为交换。”

“好。”苏晨很是爽快的就答应了。

姜思成总觉得自己是不是着了苏晨的道。

苏晨继续说道：“你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