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海口袋里的手机，一阵震动。

听到这个动静，江沐晨自信满满的一笑，努努嘴。

“你看，我说什么来着？快接吧。”

唐海还被蒙在鼓里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看着手机上的陌生来电，缓缓接通。

“您好，哪位……”

就在唐海说出声的下一秒。

电话那头，传来了一个男人俨然有些带着哭腔的声音。

“您……您是唐海唐总吗？”

“那个……我……我是XX猎头的总经理……”

“就是……那什么……敝公司有个新来的业务员，不怎么懂事冒犯了您……这个事儿吧，我也是……我也是刚刚听说……”

听着电话那头的猎头公司老板，战战兢兢的声音。

唐海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，皱着眉头问道。

“的确是有这么个事……”

“他说，我在你们网站的招聘信息已经被撤掉了，说你们不做我这单生意……”

没等唐海说完，就被一阵机关枪般的道歉声打断。

“对不起对不起……唐总，万分对不起……”

“那个冒犯您的混账，我已经将他开除了！唐总您……您千万别往心里去……”

“您要是觉得还不解气的话，我看看……”
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，才再次想起猎头老板恼羞成怒的声音。

“你个混账！还不快滚过来给唐总道歉！”

紧接着，听筒中响起的是那个业务员的声音。

虽然是同一个人，但是说话的语气和姿态，和方才挂唐海电话的时候却是截然相反了。

“唐……唐……唐……唐总……”

刚才还一口一个小唐，狂的没边的业务员，这会儿不仅卑微的跟孙子一样，还吓得是话都说不利索，半天才憋出来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