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在行床事时,她常在赵天良耳边说陆清悦的荤话。
赵天良听得激动不已,嘴里总喊着悦儿两个字。
段嫆纵使生气,也得忍着,还得想法设法取悦赵天良。
赵天良:“想不到你会的花活还挺多,比旁的女子厉害多了。”
段嫆皮笑肉不笑:“是不是比孟素轻厉害多了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两人时常不知昼夜地颠龙倒凤,引起了郡王妃的不满。
郡王妃把段嫆喊到了跟前,孟素轻也在。
“你身为侧室,合该规规矩矩才是,总拢着良儿,不让他去素轻那儿,成何体统。”
段嫆:“夫君想去何处,由夫君自己决定,她没本事留住夫君,干我什么事儿。”
郡王妃怒道:“你瞧瞧你说的什么话,你们少将军莫不是也是如此?”
“这是事实,夫君有手有脚,我又没绑着他,母亲先前不是这么教训我的么。”
“如今我有本事留住夫君,母亲又来训我,那我要如何做,母亲才满意。”
“再说了,她比我入府早,承宠也比我早,母亲总不能老是厚此薄彼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