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聿摸上她担忧的眼睛:“别哭,不疼。”
陆清悦躲开他的手:“我没哭,我问你这些伤怎么来的?”
许是今夜的燕聿看起来呆呆的,她的语气不像平常那样谨慎客气。
燕聿沉默,陆清悦盯着他,生气道。
“疼死你算了。”
这样大逆不道的话,她平时可不敢说。
寂静的夜里偶尔有夜鸟轻啼,这一夜说长也不长,说短也不短。
天际破晓,燕聿清醒了,他沉默地看着怀里酣睡的人。
好一会儿,他伸手把她架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脚拉了下去,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裳。
陆清悦睡眼惺忪地支起一个脑袋:“陛下?”
燕聿系上腰封,一边挂玉坠儿,一边走到她的面前,亲了亲她的额头。
“辛苦了。”
陆清悦揉着眼睛:“你好了?”
“好了。”
“我能问问陛下昨夜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