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大着胆子:“衡儿,这蛊毒如此贵重珍稀,种到陆清悦身上岂不可惜。”
“既然要用,我们自然要用到极致,到时候一个小小的陆氏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“就是郡王府,怀国公府,北乐王府,也得看着我们的脸色,难不成你真想让他们一直踩着我们吗?”
王氏的话虽大逆不道,但很有道理,段衡不可避免地心动了。
他明明在战场上拼死拼活,立了大功,却只能当个小小的少将军。
三番两次被皇帝扣俸禄也就算了,还要被各方势力牵制。
就连他看不起的囊中之物陆氏,都逃出了他的掌心。
害得他整日都要为银子发愁,得靠着温知意去出诊赚银子,最后还要豁出脸去求北乐王。
实在过得憋屈。
遥想他当年在战场之上,以及刚回京那会儿,是多么意气风发。
这样憋屈的日子,他确实不想再过下去了。
他来回踱步,念叨着:“容我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