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人!你敢打我?”

沈秋棠一把揪住瓶儿的头发,跟她厮打起来。

“瓶儿,不要怕,出了事我担着,给我狠狠地打!”

沈听晚生怕瓶儿落了下风,不停给她壮胆。

瓶儿这才算有了底气。

她做惯了粗活,手上有的是力气。

大巴掌抡得啪啪响,几下就把沈秋棠打得鼻青脸肿。

眼看敌不过,沈秋棠气得跳脚高声骂起来,“遭瘟的贱蹄子,敢打你姑奶奶,看我不剥了你的皮!”

“还有你,沈听晚,你给我等着,这事咱们没完!”

沈听晚懒得听她泼妇似得叫骂,喊来几个家丁,“去,把这贱妾送回西厢房,让他们夫人好好管教。”

“是。”

家丁们可不客气,直接把沈秋棠拖了出去。

从出生那天起,沈秋棠就没有这么狼狈过。

她像一只死狗似得被家丁拖拽着,继续破口大骂,“天杀的贱骨头,放开你们的脏手!”

“信不信我告诉轩少爷,让他砍了你们的脑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