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查到可疑之处。”
马顺阴郁一笑,“没有可疑的?我记着徐世子好像写过诗,大赞北地风土人情,这不是亲辽吗?徐侍郎写永安赋,武将世家出身却主和,这是给谁争取休养生息的机会呢?”
副使心道是他格局小了,之前也没告诉他往文字狱的方向搞啊。
马顺又指着刘妈妈,“陈大人说是你们小姐勾引他,你却说是陈大人偷你们小姐的帕子,带回昭狱好好审审。”
国公夫人护住刘妈妈,高声喝道,“我看谁敢?”
“锦衣卫办案也敢阻拦,夫人这是要和侯爷的梦中那样,谋逆吗?”
马顺的话说完,两名锦衣卫过来拖着刘妈妈。
在大齐,没人不知昭狱意味着什么。刘妈妈脸色惨白却也不挣扎。
“且慢!”
马顺寻声望去,说话的是一个十五六岁圆脸小丫鬟。
“怎么你也想进昭狱。”
“上元节的事奴婢不知,奴婢却知一桩密事可让徐国公身败名裂。”
“上元节的事奴婢不知,奴婢却知一桩密事可让徐国公身败名裂。”
徐芷萱惊呼道,“竹心,你在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