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子舒见四下无人,手中取出个纸团。

“并非一无所获。”

李大人展开纸团,里面只有四个字

“竹心疯了。”

李大人愣了愣,“这纸团是从哪得来的?到底是真是假?”

“我们坐上马车时,这纸团就弹到我脚边。”

“辽宫有人给我们传信,这到底是谁的人?”

“不管是谁的人,他肯定不是辽主的人。毕竟这是个对他不利的消息。”

李大人咽了咽口水。

“那竹心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?”

乔子舒面沉如水,平静的可怕。

“真疯还是假疯都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。与其去想改变不了的事,不如想想怎么把她从辽宫里弄出来。”

李大人听了乔子舒的话,心里定了定。

“辽主越想隐瞒,我们偏要它人尽皆知。”

当日下午,京城最大的酒馆。

“听说了吗?齐国一位使臣的夫人被陛下招进宫里了。”

“怪不得那夫人之前就天天进宫,说是陪太后娘娘。原来是被陛下看上了。”

“可不是,齐使窝囊的很。自己的夫人进宫了都不吭声。”

“这算什么?你们都不知道。那位夫人昨日进宫,今日就疯了。”

众人齐齐看着那人,都为了吃上第一口新瓜。

“人怎么疯了?真的假的?”

那人道,“我朋友是太医院的,千真万确。”

“好端端地人就疯了,不会是被逼疯的吧?”

“也许是被人害的,听说是中毒了。”

“我的天爷,中毒了?那到底是谁害的?”

翌日,齐国使团的乔夫人被接到宫里然后疯了的事,在上京城里人尽皆知。

如何疯的已经流传出好几个版本。

辽主的头更疼了。到底是谁走漏的消息?

这时手下来报。

“陛下,赵太医死了。”

赵太医昨日给竹心看病的太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