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明日不那么好过关了。”

乔子舒心里不住的思索,夏皇不知道的事不算难。可夏皇是一国的皇帝,他不知道也许他的臣子知道。最保险的法子是讲一个世上从来没有过的东西。

可世间本来就没有的东西哪那么容易被人轻易想到呢?

而竹心却笑了笑,“没事,不就是胡说八道吗?反正别人也不知道,谁能证明我说得不对?”

乔子舒,“……”

果然,第二天还是在没移皇后的寝宫里。

这次除了没移皇后和夏皇又多了个白胡子老头。

昨日在竹心身上吃瘪的夏皇拿这个问题问了满朝文武。

没想到还真有人知道,说这玩意叫割圆术,汉朝就有,最后被南北朝的祖冲之编到了书里。

夏皇气坏了,今天带了一个他们国家的算术高手准备跟竹心一较高下。

竹心双手环胸,“我能开始吗?”

白胡子老头说,“公主请。”

竹心再次拿了昨天那个茶杯的杯盖,往空中一抛再次接住杯盖。

“我想问杯盖抛起来为何不能一直往天上飞,而是落了下来。是什么吸引它落下来的?”

白胡子老头懵了。

然后竹心就给他们讲起了万有引力。

乔子舒想确实没人听得懂,也没人能证明竹心说得不对。

竹心双手掐腰说:

“打雷为何会下雨?”

“一年为何有四季?”

“月亮为何有阴晴圆缺?”

“儿臣有‘十万个为什么’可以讲,每天讲一个需要讲二百七十三年,非常遗憾儿臣可能没有这么大的寿数。只能先给您讲三万六千五百个了。”

夏皇,“……”他有点想吃药了。

日子一天天地过去,乔子舒习惯了每天早晨经历生死徘徊一回。

竹心和乔子舒坐在寝殿的门槛上,等待着荣旺的召唤。

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?”

竹心也不知该如何回答,不好意思地挠挠头。

“以前我总爱胡思乱想为何这样?为何那样?然后还喜欢看一些杂书。”

乔子舒没想到书里面不只是经史文章,还有这么多奇思妙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