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时而紧皱,那是在寻找对手的破绽时的专注;

时而舒展,那是找到机会的自信。

不过,对于一个业余的人来说,他再怎么自信也是徒劳。

墨黎深在第三次被击倒后,裁判吹了哨,判定他输了,这场比赛才算结束。

白暮浅连忙不顾形象地爬上擂台,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,抓着他的臂膀架过自己的肩膀,扶他到台下休息。

臧新景随后给他递了瓶水,目光中透着几分赞许,勾了勾唇,说道:“墨总,你的勇气可嘉。”

“谢谢。”墨黎深毫不客气地接过他递来的水,拧开瓶盖喝了一口。

白暮浅正拿着纸巾,帮他擦拭嘴角的血渍。

臧新景挑眉问道:“暮浅,我们还去上体验课吗?”

白暮浅看了臧新景一眼,又回头看了看墨黎深,语气温和地说道:“我的体验课看来是没法上了,因为这儿有个伤员需要我照顾。”

“OK!那我先去上课了。”臧新景很自觉地说道。

白暮浅微笑着点了下头。

臧新景意味深长地看了墨黎深一眼,而后转身离开。

墨黎深同样耐人寻味地瞥了臧新景的背影一眼。

白暮浅根本猜不透这两个男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。

“你好些了吗?还有哪里疼吗?”白暮浅关心地问。

墨黎深转眸与她目光相遇,微微一笑:“我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