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季晚棠能在这股味道几乎已经散没的情况下闻出来，微微蹙了蹙眉：“是这个啊……今晚伴星楼那边可热闹了。”谢闻璟慢条斯理地把袖子卷起来：“你知道这个味道？”

“那当然。”季晚棠点了点自己的鼻子，“公子也不想想，我在季家都学了什么，这种都是家常便饭。”

谢闻璟垂眼看着季晚棠，昏黄的灯光下氤氲出季晚棠的眉眼，比平日里少了几分妩媚，倒是平添了几分温和。或许还是有影响的吧，毕竟是靠气味起药效的，谢闻璟忽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。

季晚棠不怀疑谢闻璟的办事能力，没有发现谢闻璟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，还在那里想着明日江氏知道这件事后会是什么反应。

江氏的神色一定很精彩，可惜自己不能第一时间看到。

忽然，季晚棠被人一把抱起来，吓得她下意识搂紧了谢闻璟的脖子：“公，公子……这是要？”谢闻璟轻笑了一声：“你那天，用的是不是也是这个香膏？”

那天？季晚棠愣了一下，随即反应过来谢闻璟说的是第一次见的那个晚上，她身上确实带了催情的东西，但不是香膏，是她自己配的一个香包。

怎么旧事重提了？

难不成是要秋后算账？这个时候吗？

谢闻璟将季晚棠放在床上，双手承在她的两侧，垂落下来的发丝落在季晚棠的脸上，弄得她痒痒的。“你那个的效果，比这个香膏好。”

季晚棠眨巴眨巴眼睛，忽然笑了，微微支起身子，附在谢闻璟耳边，吐气如兰：“不过妾身倒是觉得，现在妾身比什么香膏香包都有用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