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安澜好心提醒他,“你呸也没用,反正等会儿我还得让人再给你把嘴堵上。”
义军二当家脸都绿了,“士可杀不可辱!你这无耻小儿......”
“停停停。”叶安澜举起一只手,“你再敢骂我一句,我立刻让人把那臭袜子再给你塞嘴里。”
内心倍感屈辱的义军二当家识趣闭嘴,默默选择了做个能忍一时之辱的“俊杰”。
叶安澜心下满意,不用喊打喊杀,可以“和平”解决问题,挺好。
她问那位二当家,“你哥不会想要趁此机会把你这个跟他分权的人给除掉吧?不然他怎么这么久了都没派人来救你呢?”
“你休想挑拨我们的兄弟感情!”二当家一副“你别以为我会上你当”的警惕表情,“我们可是亲兄弟,我哥一定是还没收到消息!”
叶安澜不置可否,“既然你这么相信你哥哥,那我就给你个机会验证一下你们的兄弟感情。”
她招手叫过郑丰收和王泰,“你俩带两队人,分批把他们全都捆到山脚的那片小树林里,啥时候他的好哥哥来救他们了,他们就什么时候恢复自由。”
顿了顿她又道:“要是野狼啥的比他的好哥哥先来了,那就怪咱们的这位二当家命不好吧。”
为防被人打个措手不及,长安和庆忌一直留在队伍后方,他们两人每人一匹良马,本身又都内外兼修、武艺高强,是最适合在这个时候做哨兵的。
他们一直没有传回发现义军踪迹的消息,就代表义军的那位大当家,迄今为止都没能组织起有效的追击队伍。
如今叶安澜他们马上就要越过商河县的边界了,对方就算这时候带着大军匆匆赶来,顾忌着隔壁县虎视眈眈的几股义军势力,他们也不敢在这种本就容易发生冲突的地方对叶安澜等人大动干戈。
这也是为什么叶安澜会把二当家和他的心腹下属都给捆进小树林,而不是继续带着他们这些不稳定因素前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