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着那男人应当穿好衣服了吧!

回头一看人都走了。

她耸了耸肩,回到锅旁,将锅仅剩的一点面也吃完了。

正要去洗碗的时候,却见刚才那男人躺着的石头上静静躺着一块黑色的玄铁令牌,拿在手里沉甸甸的。

这令牌正面刻着一个禹字,反面刻着千机。

她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,而那男人也不见了,也不知是故意落下的还是无意。

她拿在手里倒像是烫手山芋,丢掉也不是,收起也不是,她站在原地踌躇了片刻,最后只能无奈地丢进了空间。

吃饱喝足,这个地方也甚是让她满意,她干脆在原地盘腿坐下来开始运转内功心法。

沈少禹从瀑布处离开后便和金麒回了半山腰的竹屋,圣老躺在院里的竹椅上打着呼噜,午后正是犯困的时候。

金麒正想叫他给主子看看,但被制止了。

沈少禹轻声道:“不急,等师叔醒了再说。”

金麒只能作罢,又说道:“那属下先去做饭。”

沈少禹在石桌旁坐了下来,那两瓶药便放在石桌上,他盯着那两瓶药,眸子眯了眯,不知在想什么,只嘴角微微弯了弯。

过了片刻,他轻轻抬手打了一个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