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梨花平静的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丁柱子我要跟你划清界限!”
“死丫头,你胡说什么?那是你爹。”槐花着急地说道。
“爹?哈哈……”
丁柱子抡起胳膊,丁梨花止住笑意道,“你再打我一下试试,我现在就去大队告你迫害妇女。”
“还敢告俺,老子打你天经地义。”丁柱子怒吼道。
丁梨花平静地又道,“我不但告你迫害妇女,我还告你包办婚姻,我还告你封建大家长,我还告你对毛主席不敬。”
前面的都不害怕,最后一句丁柱子闻言,哆嗦嘴道,“俺啥时候对毛主席不敬了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丁梨花嘲讽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指着自己的胸前的主席像章道,“你刚才可以一脚踹到这里的,敢拿脚踹主席像章,什么罪名不用我明说吧!批斗游街是小,送你去劳改。”
丁柱子吓得腿肚子打软,砰的一下坐在了地上,惊恐地望着丁梨花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梨花,他是你爹,你怎么能?”槐花顿时慌了神道。
“我怎么不能?”丁梨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脑子是前所未有的清醒,“他还是个男人吗?他像个丈夫吗?他有个爹的样子吗?不事生产、游手好闲,偷鸡摸狗的,工不上,工分不挣!对我们非打即骂,我们还不如家里的狗呢!这是人过的日子吗?”
“俺踢的是你的肚子,根本没有对他老人家不敬。”丁柱子慌乱地辩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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