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这事闹的,都怪自己嘴快,如果拿到调令在通知萧楚北好了。只能对萧楚北说抱歉了!
听话听音,萧楚北一听这话心立马荡到了谷底,深吸一口气,尽量力持平静的问道,“是事情起了变化吗?”声音夹杂着一丝沙哑。
“我本人是特别欣赏你的,也特别希望你能来我们侦查科工作。”江科长话锋一转道,“现在只能跟你说抱歉了。”赶紧安慰萧楚北道,“不过萧楚北同志,你可不能灰心啊!继续努力,想你这样的人才就不会被埋没的。嗯!”
萧楚北沉着脸,嘴上客套道,“您放心,我服从组织安排,在哪儿都是干革命工作。”话落挂上了电话,合上了书,扔到了一边道,“看来我这书暂时用不到了。”
“喂!你没事吧!真被我这个乌鸦嘴给说中了。”风从虎担心地看着他道。
“没事?幸好当初留个心眼儿,没四处大声嚷嚷,不然全团都知道了,可真就丢人了。”萧楚北面无表情地起身道。
“哎!你上哪儿去?”风从虎追在他屁股后面道。
“我出去走走。”萧楚北拉开门,走了出去,转眼就消失在风从虎的眼前。
风从虎站在门口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嘀咕道,“散散心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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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楚北一路出了军营,沿着山路进山,人们登山,大都喜欢攀到山的最高处,寻找一种征服的快感,体味那种‘会当临绝顶,一览众山小。’的唯我独尊的心情。
萧楚北则顺川而行,在山的最低处,仰望山的巍峨与险峻。在大山的怀抱,翻越大山的岩石,探寻大山的褶皱。在每一棵艰难生长的树木面前,驻足、品味;在那些独自摇曳的山花前观赏它们的寂寞与坚韧;在那些石缝中艰难的生长着野草,感动着它们的柔弱与坚强。在大山的怀抱,谛听大山的心跳,感受自己的渺小,什么烦恼也渐渐地消失殆尽了。
夕阳余晖下,千仞山变得富有色彩,更有韵味。
山里很安静,只有脚下潺潺的流水,偶尔传来鸟的鸣叫,时断时续,时而清晰,时而模糊。山风顺着山川掠过,发出啸声,像是从笛孔传出来,时而尖锐,时而浑厚;时而短促,时而悠长;时而清越,时而苍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