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不用,昨儿晚上回来已经上药了。”何秀娥嘴上说道,心里却嘀咕:等你想起来我那大侄子的伤,真是黄花菜就凉了,果然娇小姐不会照顾人。
“冒昧的问一句,请问你和华公社是什么关系?”曹天娇看着何秀娥问道,如果是伯母的话太年轻、老婆的话又太老了,一时间无法确定……
“大娘,谁找我。”华公社闻言急匆匆地跑了出来,看着他惊讶道,“朝天椒?”
曹天娇看着他嘴里叼着烤馒头片,穿着红色的跨栏背心、大裤衩,露着毛绒绒的腿,趿拉着脱鞋就这么出来了。
尴尬地挥挥手道,“华公社,你好。”
华公社三两口将馒头给吞了,皱着眉头说道,“你来干什么?”
那是什么表情,曹天娇挑眉质问道,“怎么不欢迎我吗?”
“不是,不是!”何秀娥赶紧说道,“请坐,请坐,我去给你倒茶。”说着走到华公社身边道,“来者是客!好好招待人家。”
“嗯!”华公社点点头表示知道了,看着何秀娥离开,华公社伸手指着树下的竹椅道,“坐。”
曹天娇看着他被包的严实的手腕道,“你的手怎么样了?”
“哦!”华公社抬起手道,“已经抹了药了。”
“缝了几针?”曹天娇问道。
“没有,上了些金疮药。”华公社说道。
“金疮药?能行吗?”曹天娇不太相信道,现在谁还用金疮药,“我们还是去医院吧!”
“效果不错。”华公社转移话题道,“你找我干什么?”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道,“不会是后续有麻烦吧!又要把我抓进去吧!还是来强取豪夺的。”
“怎么说话呢?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曹天娇有种遭受侮辱地感觉。
“你咋不是了,当着我的面就抢走了钧瓷荷叶三足笔洗。”华公社真是有什么说什么,到现在还是一脸的可惜没能摸摸。
曹天娇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道,“放心,我不是来抢鸡缸杯的。”站起来,郑重地说道,“我是来谢谢你的。”
华公社闻言赶紧站起来,看她如此的郑重,挠挠头道,“不用谢,不用谢。”嘿嘿一笑道,“朝天椒你要是真想谢谢我,以后就别跟我抢就行了。”
曹天娇闻言这心里不是滋味儿,进来到现在,一句好听的话,活像她欠他的。
好吧!是她欠他的,害的他遭受无妄之灾,可说话不用这么阴阳怪气吧!
“你可真敢想,这事情一码是一码。”曹天娇当下恢复本来的面目道,“下次我不会心慈手软的。”
“还用这样说话听这顺耳。”华公社掏掏耳朵道,刚才那脉脉温情真是鸡皮疙瘩起一片。
“真是那受虐的命。”曹天娇没好气地说道,话锋一转道,“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?”
“问啥?你没事,我没事,不行了。”华公社一头雾水道。
曹天娇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道,“你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解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