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对,你一定要记住,珠宝首饰她不缺,金银玉器她也看惯了。”
“……”
江焳不胜其烦停下脚步,低头冷眼瞥着她。
“你是想说,她最想得到的是我吗。”
“?”江灼震惊,“您能要点脸吗?”
“那你到底在暗示我什么。”
“我暗示了吗?我明明在请教你啊。”
江焳冷嗤:“不可能。”
江灼彻底无语。
他这个臭脾气,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很有魅力吧。
诚然京中喜欢他的贵女很多,但大部分都是被他的皮囊给迷惑了而已。
那就差把目中无人写到脸上的做派,怎么可能有人会真的喜欢他啊。
“普信男。”
江焳习惯了听不懂她的话,脚步不停,一路来到书房。
里面弥漫着不易觉察的清雅花香。
敞着盖子的檀木盒静静躺在桌案上,里面是那条绣工精美的锦带。
他用指腹摩挲了下,然后合上。
“竹砚,收起来。”
竹砚端起木盒,眼观鼻鼻观心:“公子,还是放看不见的地方吗?”
江焳冷冷瞥他一眼:“库房。”
竹砚默默转身,走到门口时候身后又传来声音。
“放到衣柜上罢。”
“好嘞公子!”
刚走出几步,竹砚遇到江灼,后者看到他手里的木盒,眼睛一转。
粗鲁又敷衍的敲了几下门,江灼径直闯了进去。
“哥,江焳,后日她及笄礼,我到底……”
江焳敛眉打断:“你又要干什么,我很忙。”
“虽然你油盐不进,但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,你配得上阿笙那份谢礼吗?”
江焳:“?我没要她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