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。”青衣把刀一丢,撑了个懒腰。
“这……这就行了?不擦点药?”
“随你便吧,擦不擦都一回事。”青衣嘴一撇,这些人间的伤药与她的白色净火有可比性吗?
呵,没见识的小破孩。
酒鬼和章子忙不迭在太子爷的命令下,从柜子里找来伤药,笨手笨脚的帮着包扎好。紧跟着,楚子钰麻溜的把裤子给穿了回去。
真是脸都丢尽了!
系好裤腰带,太子爷立马从床上蹦了下来,还没迈开腿就惨叫了一声……跪了。
冷汗唰唰唰的往下淌,嘴唇儿都疼白了。
青衣先是一愣,然后活生生被蠢笑了。
“楚子钰,你是猪吗哈哈哈哈??”
这虎狼般的笑声听的太子爷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。
“刚刚明明不疼的!”太子爷好委屈的说。
“刚不疼那是你姐我割肉技术好!你当刚刚给你割鸡眼呢?那么大块肉没了能不疼?钰儿啊你晃晃脑子,姐姐听听看有没有水声,哈哈哈——”
哇,这麻木不仁,这魔鬼般的笑声……
穆重锦忽然有点心疼起自己的太子侄儿了。
有这样一个皇姐在,怕不是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?
好像这个弟弟的存在,似乎就是为了让姐姐欺负着玩的……
“呵呵。”
摄政王在旁边发出毫无人性的笑声。
穆重锦一言难尽道:“王爷不管管?”
萧绝笑容中带着疑惑:“管什么?她开心就好了呀……”
博远侯深吸一口气,太子殿下……多多保重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