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楚子钰,让人把东宫旧邸收拾出来,孤今夜在那里住。”
昆吾领命。
烨颜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直奔萧绝的身影而去。
白凤篌立在原地一脸淡然,墨池目光微沉。
“白凤篌,从一开始你就在打北阴的主意吧?”墨池冷笑看着她。
白凤篌目光往他身上一偏:“你不也一直在打青衣王的主意,咱俩半斤八两。”
“少往自己脸上贴金,我警告你,别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我能拔光你的毛,也能要了你的命!”
墨池撂下狠话,就要离开。
却听背后响起白凤篌的笑声。
“墨池妖帝何必装模作样呢,你此刻应该是最高兴的那位才对。”
白凤篌偏头看向他:“他夫妻心生嫌隙,始作俑者是你而非我。你又何必装作深明大义,扮演无辜者。”
墨池冷冷看着她,银眸睥睨。
“其实青衣王与北阴帝君并不适合,”白凤篌轻声道:“明明是你更早与青衣王结缘,也是你在她危难关头拼命守护在她的身边。”
“墨池妖帝,你真的甘心吗?”
墨池有一瞬沉默,眼神微起波澜。
但只是须臾,他神色又变回从前,嘲讽的看着她:
“我们之间的事,你有何资格插嘴!”
墨池离开了之后,白凤篌神色才起了变化,她勾起唇,眼里满是轻蔑。
“最难自控是人心。”
“墨池,你真能控制住自己的心不成?”
再好的感情,只有插入了第三人,都不可能是铜墙铁壁。
你墨池,就是我将他二人之间感情撕裂的最佳利器!
千秋殿里。
青衣大马金刀往软塌上一瘫,舒坦~
哈欠还没打出来,就见一个人影冒出来。
“你不是要去办事儿吗?”青衣瞅着墨池。
剥皮大爷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不爽二字。
“爷忍不住了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剥了那老碧池的狗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