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大概干等了半个多小时,巧妮把心一横,踢掉鞋子上了炕,然后豁出去似的看向任胜利。
“嗯哼……你个呆瓜木头打算在哪里站到天亮吗?”
“哦……啊,不是啊,我睡……哪里呢?”
任胜利说这话的时候,耳朵里嗡嗡的乱响,仿佛被人扇了几个大嘴巴子一样迷糊。
“当然是炕上了,难不成睡地上,快脱了鞋子上来。”
任胜利有些木然的坐在炕沿上,用双脚相互蹬掉鞋子,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巧妮看着他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:“真是个憨憨,把蜡烛吹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
这货麻木的吹灭了蜡烛,然后就听到巧妮悉悉嗦嗦脱衣服的声音,女孩的呼吸有些起伏,就像是刚挑了几担水的样子。
任胜利依然木头似的坐着,心里更乱了,一道月光照在炕头的窗户纸上,乌漆麻黑的屋子里微微有些光亮,勉强看得清人影。
“快上来啊,坐在那里当死人呢!”
巧妮没好气的说道,同时用手推了一下任胜利的肩膀。
这货只能机械的上炕,低着头不敢看坐在窗口的女孩。
“你倒是脱衣服啊,跟个傻子似的!”
巧妮突然就生气了,这货不开窍的样子太憨了、太蠢了。
“啊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啪……”
黑暗中,女孩伸手在这货脸上轻轻的给了一巴掌,仿佛要帮他开窍。
“你个憨憨呆瓜子,我怎么就……”
巧妮想说的是‘我怎么就答应爷爷,召你个木头上门’,不过她没有说出来,奶奶告诉她了,眼前的小子未经人事,需要她的引导,才能成为她的合格男人。
任胜利被打的有点懵,不过还是机械的脱了衣服,然后就觉得一只略带粗糙和汗津津的手抓住自己的手,往朦胧中的未知探去,入手有种绵软又带着温热的特别触感……
这时他突然想起了自己七八岁时帮二婶挤羊奶的时候,两种感觉极其相似,不过当下的触感比羊奶多了一种弹力……然后这货突然反应过来,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酮体,任凭那只汗津津的手引导自己的手探索向未知。
有人说男人的成熟只在瞬间,可以是某件刻骨铭心的事情,或者是某个瞬间的经历,又或者是某一句话的触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