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蔓兰脸色铁青,咬牙忍着。

欧阳慧拍拍她手,劝她别伤了身体。

贺老太太轻咳了下:“好了,开饭。”

“我还有句话说在前面儿,”贺京准指尖在桌面敲了两下,“以后我老婆做错了什么事,麻烦通知我一声,我自会收拾她,就不劳家法了。”

说到这,他薄唇忽然扯了扯:“当然,我老婆在我这儿,永远不会做错事。”

全场人:“......”

江宝瓷一脑门黑线。

她老板来给她撑腰了。

这是昨晚她那场谈话的功劳?她老板来表达合作的诚意了?

一片静默中,欧阳慧神色复杂:“宝瓷,阿姨还真是少见阿准这样护着谁。”

“啊,客气客气,”江宝瓷汗颜,“可能...我昨晚伺候得好?”

全场人:“......”

连贺京准都缄默了。

像是忽然发现自己说了多么引人遐想的话,江宝瓷嗖地捂住嘴巴,大眼睛闪着惶恐,从掌心下呜呜叽叽闷了句:

“我们俩什么都没干。”

“......”

场面越发的诡异。

贺家排行最小的贺思田脆生生问:“三嫂,你手腕怎么了?”

一句话又将众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。

江宝瓷低眼瞧了瞧,昨天还青紫的淤血变浅了许多,只是她皮肤太细,宛若白瓷,一点瑕疵就很明显。

“没什么,”江宝瓷笑呵呵的,“我老公没控制好,力气重了些。”

全场:“......”

江宝瓷莫名其妙,这一阵又一阵的安静是干嘛呢。

她又又又讲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!

询问的目光移到贺京准脸上时,男人唇角禁不住勾了点笑痕,手掌别有深意地抚她脑袋:“那你下次别忍,叫出来,我好轻点。”

全场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