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紧迫,司机电话催来,怕误了登机,江宝瓷没办法采取措施,只能一瘸一拐的去赶飞机。
到机场后,一块工作的同事吉玉瞠目,连声问她腿是怎么了。
江宝瓷换了登机牌:“被狗咬了。”
“......”吉玉嘴巴张了张,“那你得打疫苗啊。”
“来不及,”江宝瓷表情不明,“到白马驹再打吧。”
白马驹便是她们要出差的城市。
吉玉不大放心,从包里翻出碘伏棉签:“这玩意也不知道行不行,要不咱改明天的航班?”
“那边场地布景都已经搭好,咱们小成本,租金耗不起,”江宝瓷接过棉签,掰断,将碘伏液体轻轻缓缓擦过伤口,“没事,这狗养得很宝贝,疫苗之类的应该没落下过。”
吉玉:“不是,这狗谁的啊,你得找狗主人负责啊,咬人的狗就不能留了。”
“......”
江宝瓷没吭声。
机场人流涌动,有人拖家带口赶着廉价航班,有人施施然进入贵宾专属通道,表面毫无二致的场合,内里兴许却是天壤之别的人生。
江宝瓷不容许自己自怨自艾,她用手机拍下脚踝清晰的伤口,点开贺京准的对话框,想要把照片发给他。
虽然不知道兰可是谁带来的,又为什么突然咬人,但她只能找贺京准负责。
他必须得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