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宝瓷好脾气地应声。

医生:“都不知道该怎么看待你们这些年轻人...”

估摸医生还有好长一段话要训,江宝瓷没什么耐心:“贺京准!”

贺京准清清嗓子:“在。”

江宝瓷烦得很:“站这边,挨训!”

医生跟贺京准同时默了。

“您训他,”江宝瓷一点都没客气,“他的狗,我是受害者。”

皮肉的罪她受了,精神上的罪,总该贺京准来受。

这样才公平。

“......”

免疫球蛋白是浸润注射,痛到异常,哪怕江宝瓷极为能忍,也憋不住嘶出声。

贺京准背脊不知何时弯了,一手环她后背,一手包她脑袋,拢着不许看医生操作。

“马上就好,”他声线涩哑,“你别看。”

江宝瓷一痛就绷不住脾气,想推开他,又抵不过他的力气。

疫苗连同破伤风一起全部打完,江宝瓷终于有精神跟他算账:“你的狗,我要打死它。”

方才忍疼时她出了汗,几根头发黏在额角。

贺京准手指微动,发痒,想帮她捏开,顿了几秒,悄无声息把手握成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