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。
还有比他更没素质的。
“江二宝,”贺京准气笑了,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偷花这爱好,在我面前装呢。”
江宝瓷骤然怒了:“你能发现个der!”
贺京准:“......”
骂完后,江宝瓷冷不丁觉得哪里不对劲,栀子花在夜里香味浓郁,挂了些露水的清凉,她突然反应过来:“你喊谁江二宝?”
江二宝是他喊的吗!
贺京准神色淡然:“是我要喊的?那不是你逼我喊的?我信息还留着呢,你要看吗?”
“......”江宝瓷憋的脸色涨红,“你有病啊,这信息都两年了吧你为什么不删,而且我逼你你到底也没喊啊。”
她上头还有位没能出世的哥哥,严格算来,她是老二,爸妈便唤她二宝,江布侬是小宝。
只是后来爸妈不在了,这个称呼便只有寥寥数人喊了。
追他那会,江宝瓷没话找话,连这点隐私都说了,缠他唤自己江二宝。
但他到底也没喊啊。
贺京准睇她,淡淡道:“你挺遗憾。”
江宝瓷甩手就走:“你赶紧走,今晚马戏团肯定有你的戏。”
贺京准唇角扯了下:“花不偷了?”
忽然想到件事,江宝瓷驻足,回头问他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晋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