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准,”欧阳蔓兰极力克制怒火,不愿失了优雅姿态,“这是你老婆打的,你得给个说法。”
查飞和赵锐智面面相觑,纷纷看见彼此眼里的震惊。
不能吧。
不能吧。
江宝瓷看起来那么柔弱,反倒是贺茹健壮些。
玉兰树枝叶肥厚,光线从树梢穿过,影影绰绰的落下。
贺京准表情不显,淡然问:“为什么打她?”
跟发信息问她为什么打兰可一样。
只是有了语气,不像文字惹人误会。
江宝瓷舔唇,讷讷道:“她丑到我了。”
贺京准:“......”
“不管是在欧阳家,”欧阳蔓兰说,“还是在贺家,这般直接粗鲁动手的,真是闻所未闻!”
江宝瓷:“那当然了,一般你们都用阴招,我又不会。”
“......”
“江宝瓷,”贺京准嗓音凉下几分,“你给我进屋反省。”
欧阳蔓兰呵道:“不行!她必须付出代价!”
“大伯母,”贺京准勾唇,说话腔调懒懒的,“您想她怎么付代价?是想让我把她打一顿,还是我们付您医药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