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京准嗓音不明:“还舍得回来。”

“......”江宝瓷睫毛无力地掀高了些,又很快垂下,“我不是发信息给你请假了。”

贺京准:“这叫先斩后奏。”

江宝瓷抬眼看他:“你出门从不打招呼。”

“......”贺京准被噎了句,“你也从不管,我跟谁打。”

这话说的。

好像她管,他就会听一样。

江宝瓷别开脸:“我就不管。”

她就是有这种本事,一句话把他火勾出来,贺京准咬腮:“你管试试!”

“所以我不管,”江宝瓷跟他呛声,“我又没说要管。”

贺京准冷了调,一字一字唤她:“江宝瓷!”

微风刮过,弥漫起似有若无的玉兰花香。

江宝瓷收声,感觉有些完蛋。

怎么一回来就把老板搞破防。

她悄悄反省的间隙,贺京准眉宇拧出褶痕,手掌忽地拢住她脸,用虎口托她下巴,深邃的眼眸上下巡视:“你不会...”真怕他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