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宝瓷极为乖巧:“我都听我老公的。”
“......”贺京准瞥她,淡声,“院里人多,来来往往的,影响我们生小孩。”
江宝瓷脑袋微垂,一脸娇羞的配合:“是呢,昨天,他...阿准想在秋千上...那人家怕羞嘛...”
贺京准:“......”
忘了。
比下限,谁比得过她啊。
贺老太太咳了声:“外面容易着凉。”
江宝瓷差点绷不住笑了:“不会的奶奶,他烫得很。”
贺京准:“......”
“行吧,其实奶奶从不拦你们单过,”贺老太太语重心长,“但要经常回来,说起来,阿准你才是二房的当家人。”
贺京准的爸爸不在了,而他是二房的第一个儿子,又已长大成人。
理所当然的二房掌权人。
贺老太太叹息:“我知道你不在乎,你厌恶这豪门深院里的脏臭,可你要为你的小孩着想,你不把窝铺厚实点,难道想让你的小孩走你的老路吗?”
话一落,贺京准表情罕见顿住。
不知何故,他眼神不落痕迹停在江宝瓷身上,心不在焉出神。
脑海中一个念头反复盘旋:就算不为了小孩,养这朵富贵花自然也是要越多越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