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座后,霍铖漫不经心翻了翻菜单:“江小姐今年贵庚?”
有时候人与人的气场就是这么奇妙,一句普通的话,一个上扬的音调,足以判断来人是友善的,还是带有恶意的。
何况他开口就问女生年纪。
江宝瓷用手机扫码点单:“50。”
“......”霍铖从精美的菜单上抬眼,“50?江小姐说笑呢吧,若真50,怕是千年的妖怪成了精。”
“虚30,毛40,恍50,”江宝瓷慢声,“这是我们中国人独有的计数方式,霍先生不介意的话,喊我一声祖奶奶也行。”
“......”
江宝瓷点菜极为干脆,三两下点完便收了手机,安安静静地等待。
霍铖把菜单扔到桌面,靠着皮质沙发,懒洋洋地瞧她:“刚我瞧江小姐买那新包,价格不菲吧?”
他一口一个江小姐,又特地拎出新包说事,无外乎在蛐蛐江宝瓷捞女的身份。
江宝瓷无动于衷,十分坦然:“刷我老公的卡,他有钱。”
霍铖唇畔始终挂着笑,像极了传说中笑面虎的样子。
“江小姐,”霍铖耸耸肩,“我知道前阵子兰妆动手术,阿准作为家属帮她签字,这事对你来说是有些残忍,但他回来后应该有补偿过你,我劝江小姐别得寸进尺,见好就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