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京准棱角尖锐的喉结滚了滚,手掌摁住她削薄的肩,将人摁进怀里。

他抱得紧,严丝合缝,两人体型差明显,男人高大硬朗,女孩子纤细柔弱的身子几乎被他揉进体内。

江宝瓷快炸了,然而挣扎的那点动作如蚍蜉撼树,男人纹丝不动。

她恼急了,一口贝齿不客气地咬他肩,男人肌肉硌得她牙疼,江宝瓷又委屈的想哭。

她想远离每一个姓贺的人。

想远离贺家每一个人。

被欺骗、被戏耍的愤怒让她理智消失,很想回到过去,一口回绝贺老太太的提议。

不是贺京准的错。

是她的错。

是她见财眼开。

贺京准任她发着脾气,手掌抚她脊背,由上而下,一次又一次,带着安抚和哄意。

他想要的答案其实早摆出来了,是他对感情一窍不通,太过木讷,以至于到今天才看清。

她没那么爱他了,或者没爱了。

没关系,以后换他来。

能让她爱上一次,就能让她爱上第二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