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用说,”贺茹天真道,“咱们屋合该大哥带着青枝姐去,三哥那里嘛——”
她掩唇笑:“没人比三哥更适合。”
江宝瓷感觉吃进胃里的东西又要吐出来了:“矫揉造作的小丑猴子。”
“......”贺茹勃然大怒,“你怎么骂人?”
“骂我老公呢,”江宝瓷呵笑,“天天骂,我老公都习惯了,你敏感肌啊。”
贺茹被怼的脸色涨红,嘴皮子又比不上她的,也不如她豁得出去。
贺京准受了场无妄之灾,不咸不淡道:“大伯母,四妹该做做规矩了,长辈一开口,别人都没吭声呢,就她跳得欢。”
贺茹:“......”
“行了,到时候就让贺稹带着青枝,”欧阳蔓兰优雅摆手,“你带着宝瓷一块吧。”
再继续待,江定瓷怕自己会撕烂贺茹的脸,见可以离开,立刻拽着贺京准的手往外走。
贺老太太摇头叹气,知道她是明白过来了。
这丫头异于常人的聪慧。
有怨气是正常的。
可怨归怨,怒归怒,既入险道,她只能挤破头往前走,掉不了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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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一干客人,欧阳蔓兰领着三个子女回到自己院中。
佣人将院门紧紧关闭,纷纷退了出去。
午后安宁,秋风和煦,欧阳蔓兰表情不明,望着寄予所有期待的儿子:“你怎么回事,对青枝不冷不热,对江宝瓷却处处留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