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症室的费用,一直是江宝瓷在出。

她很早就学会赚钱,她很会赚钱,赚了很多钱。

可她口袋里没有钱。

“宝瓷骨子里倔,有狠劲,”外婆叹息,“你跟她相处时,要慢慢说,哄着来,她是越哄越软,你硬她更硬的人。”

贺京准声带被磋磨过,勉强发出一个气音:“好。”

汤端出来时,餐厅几个姑娘在聊天,嬉笑声热闹。

红红和火火追问江布侬学校里男生的情况,江布侬别别扭扭吐了句:“他们追,我又不喜欢,我只想考大学。”

“你这成绩,一个两个男生影响不到的,”江宝瓷手心托腮,“有好的可以留意下,打小培养嘛,不过只限于牵手,再往上不行啊。”

江布侬脸红:“姐你别乱说,我不谈。”

“也不是让你谈,就想让你知道,你姐不是古板的家长,”江宝瓷哄她,“真有喜欢的,不用躲躲藏藏...”

提到这个,她惋惜:“可惜我这么美的皮囊,居然没在高中这么好的年纪谈次恋爱...”

话没讲完,红红火火立刻坐直,拼命咳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