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业典礼我去了,”贺京准想到哪儿说哪儿,“在校长办公室,我看见你在拍照,我在那里。”
他身后是白色玫瑰花,被对面血红的花朵衬托,越发显得纯净无瑕。
这事江宝瓷早已知道,条件反射问:“你去那里干嘛?”
“......”贺京准一腔子沸腾的血像扔进几盆冰块,渐止了燥热。
是了。
她现在不大在意他。
所以不关心他究竟有没有出现在她重要的时刻。
“江宝瓷,”贺京准嗓音低低的,“你就是个笨蛋。”
“......”江宝瓷匪夷所思地扬起脑袋,“你骂谁?”
贺京准:“你。”
没想到他敢明白回答,江宝瓷一高跟踩上他鞋面:“我不只笨,还很凶残!”
贺京准宽阔的手从她耳后拢住,把她整张脸捧在手心。
就是笨。
不笨怎么跟着他。
这姑娘只要她愿意,男人她能三天一小换,五天一大换,完全不需要困在他身边。
江宝瓷被他的状态搞到毛骨悚然,你要发疯别选在这种人流如密的场合喂大老板。
男人手掌大,江宝瓷脸就那么被捧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