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从半开的窗穿过,花纹复杂的窗帘飘起一半,又轻轻垂落。
庭院地灯折射几缕光线,窗棂的几何轮廓被映进卧室。
斑驳暧昧的床,旖旎水声交织,铺成一张天罗大网,将沉沦锁进其中。
贺京准一身硬骨都被她拆了,酥软的不像话。
“轻点,别咬。”他低喘着哄道。
这姑娘仗着牙口好,跟只小狼崽似的,把他下巴都咬破了。
话落,江宝瓷叼住他脸颊上的肉不松,恨不能咬死他。
贺京准嘶了声,鼻息溢出无奈的笑,手掌捏她脸蛋,迫使她松嘴:“就往我脸招呼是吧,我怎么得罪你了?”
嘴巴动不了,江宝瓷屈膝,想踹他一脚,结果被他提前发觉,快速禁锢起来。
“别人都是起床气,”贺京准气笑了,“你这是什么,有点动静就又咬又打?”
江宝瓷挣出一身汗,脸又被捏住,含混不清:“松开!”
贺京准亲她额头,手臂和腿收得更紧,将她柔软的身子摁进怀里,严丝合缝贴住。
江宝瓷喘不了气:“我要自己睡!”
贺京准全当听不到,手抚她后背:“睡吧。”
下一秒,他安抚的手顿了顿,指尖在她后背某块位置抠了抠:“怎么穿内衣睡?”
“......”
关你屁事。
贺京准松开两分,低眸望她:“听说...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