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宝瓷点头,下车取了行李箱。

因靠着景点,海边修了步行绿道,只是江宝瓷穿着高跟,又推着行李箱,沿着蜿蜒起伏的绿道走了半个小时就扛不住了。

路上来往行人确实多,江宝瓷走走停停,收了几张不同男人硬塞给她的名片。

年轻小伙子红着脸靠近,询问她要不要帮忙,又问可不可以加她的联系方式。

江宝瓷晃晃无名指的婚戒,温吞道:“已婚。”

小伙子脸更红了:“那要不要帮忙,咱们可能顺路。”

“不用,”江宝瓷手往前方指,“我到了。”

小伙子循目望去,惊讶:“那边是私人码头,不对外开放,你是去找人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你小心点,他们新老板在,”小伙子提醒道,“听说脾气可不好了,以前游人还能混进去观光,现在守的跟个铁桶一样。”

“好谢谢。”

通往私人码头的路被自动伸缩门拦住,保安体型健壮,训练有素地守着。

恰好查飞在门口,无需多言,连忙吩咐保安把门打开。

“心情不大好,”查飞引她往内走,“也不知道跟谁的,自个坐那里半晌了。”

前方位于大海上方的平台,红白相间的遮阳棚被海风吹到簌簌,男人坐在户外椅中,面朝向大海,两条长腿稍蜷,一动不动的,从身后望去,像座石化的雕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