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。
江宝瓷佯装平静的外表裂开缝隙,理智碎成一地渣渣,倾着上半身去掐男人脸颊,直到留下几道指甲印为止。
贺京准终于绽开笑,大掌粗鲁地揉了几把她头发,嗓音不知不觉软了:“好了,氪金玩,算我的,行吗?”
江宝瓷平复呼吸:“我想出去玩。”
贺京准捏着笔,在文件上写了几个字,权当什么都没听见。
不是不让她出去玩,而是她想自己出去玩。
兴许玩着玩着,就背着他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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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日子持续了五天。
这天,贺京准牵着江宝瓷去码头巡视,渐入佳境的港口堆着错落有致的集装箱,前段时间状况百出、忙乱不堪的局面已经消失无踪,取而代之的,是繁华又欣欣向荣的景象。
港口风大,贺京准弯腰,把江宝瓷身上的羽绒服收紧,内层拉链拉到下巴,双手捧她脸试温度。
他眼中柔情渐盛,低头在她额前轻吻。
“我们该回家了。”他声音一出,随即被海风吹散。
文客那边来了消息,查出了拦截江宝瓷公司客户的幕后黑手。
这账,该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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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晋城已经临近年关,大街小巷一派热闹的节日氛围。
公司也都要放年假,是忙碌又欢快的一段时间。
两人先回了润都,江宝瓷陪在外婆身边询问她身体状况,又要检查江布侬的学习情况,忙的不亦乐乎。
贺京准唇抿了几次,瞅准间隙插话:“老婆...”
“去忙,”江宝瓷眼神都不分他一个,“我有自己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