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宝瓷眼睛亮晶晶的,扭脸,一看见他表情就想起那句“哇以夫”,笑的更灿烂了。

“老板,”她油腔滑调,“你现在的形象,可以直接去桥洞铺张席子乞讨,凭你的脸,一定会受欢迎的。”

贺京准脸色发黑:“你会给吗?”

“给,”江宝瓷说,“包|养行吗,贺家三公子我包不起,天桥下的贺京准总可以了吧。”

贺京准:“不给包。”

江宝瓷轻哼:“谁包脾气这么臭的,现在一堆小狼狗、小奶狗...”

贺京准冷然呵道:“江、宝、瓷!”

“......”江宝瓷住了嘴,脸重新扭向窗外,手心支下巴,看向窗外萧条的冬景。

她不顶嘴,贺京准又觉得别扭,巴巴解释:“这叫加强语气,不是凶。”

江宝瓷鼻腔里嗯了声,不咸不淡的。

贺京准抿了抿唇,又说:“小奶狗...什么样的,我学。”

“......”

别闹了大哥,她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都要绷不住笑死在车上了。

“但我不太喜欢这个‘奶’,”贺京准说,“我是男人。”

江宝瓷:“......”

什么男人能接受“狗”字,不能接受“奶”?

就是他可以当狗,但不能当奶狗?

别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