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!”贺京准咬紧了字,“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吗?”

“......”

场面定格。

过了须臾,江宝瓷浅笑:“那人家没说错呀,你确实去了,也确实没告诉我,这是事实,你做都做了,还怕人家说,多少人拿这事在背后嘲笑我、攻击我,我说什么了?”

贺京准垂在裤边的手不经意一颤。

“我不禁锢你的自由,”江宝瓷始终笑吟吟的,“还尽心帮你拯救朋友,偶尔有些算计不到的小意外也要跟我发火吗?”

“......”贺京准呼吸停滞,手指无知无觉攥成拳。

江宝瓷从沙发上起身,好脾气地拍拍他肩:“老板,别太难伺候了。”

扔完这句,转身那一刻,江宝瓷唇角笑意骤敛,没有情绪的往卧室走。

刚走两步,手腕猝不及防被拽住,眼前一恍,江宝瓷倏然被捞进男人怀中。

他抱得很紧,几乎把她融进去,急促的呼吸炙她耳朵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就是...想让你在乎我,你在乎在乎我,好不好?”

厨房还剩最后一锅炸带鱼就能开饭。

油烟机通着,发出微弱的吸风声,油锅滋滋冒着泡,裹了面糊的带鱼在沸腾的锅内翻滚。

贺京准嶙峋冷白的手握了双筷子,站在锅边怔怔出神。

叶淑娥扫他一眼,咳了咳:“该翻面了。”

贺京准像个得到指令的机器人,垂下脑袋,筷子夹向带鱼,给它们一一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