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宗,”江宝瓷无意揭家丑,笑呵呵的,“跟我老公家的祖宗们开个会。”
“......”
那不就是跪牌位?跪牌位不就是跪祠堂?
一般除了祭祀,只有被罚才会跪吧。
庞莺豁地顿悟:“嫂子你真不容易。”
她还没见过谁家儿媳妇被罚跪祠堂的呢。
人家都罚自己孩子,没有罚媳妇的。
“没有,挺有意思的,”江宝瓷笑嘻嘻,“某次我发现他爷爷跟他小姑...”
说到这,江宝瓷发现说秃噜嘴了,猝然噤声。
几人明晃晃盯着她。
贺京准眯起眼睛:“爷爷跟小姑怎么了?”
江宝瓷嘿嘿笑,避重就轻:“是亲父女。”
全场:“......”
这说的什么废话。
广东菜清淡精致,面前一碟浇了汤汁的肠粉晶莹韧弹,大颗粉红色虾仁点缀,看起来极为可口。
江宝瓷就爱吃这些,不紧不慢的夹着。
赵锐智风风火火描述前天晚上的战况:“就是几个小瘪三,弄两辆破车,带两个美女,狂的要死。”
“也不赖他们,”简尧说,“爸妈有点小权,有点小钱,超同龄人几条起跑线,很难不膨胀。”
赵锐智:“诶你说对了,狂就狂在这个‘小’字上,真正的世家都得低调,就像三哥这种,对吧,三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