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怎么不骂她母夜叉。
贺茹忍无可忍,顶着一脸狼狈起身,尖锐的嗓门:“我又没说她!你凭什么打我!”
贺京准啧了声:“每次都是敢做不敢认,用一些调三窝四的手段来恶心别人,贺家怎么有你这种东西。”
“......”贺茹哭泣出声,“你们就没人管管他吗!”
没人搭理她。
唯一的长辈欧阳慧在平静的喝粥,连头都未抬。
贺茹环视全场,恨极了:“你们怕什么!以前不照样把他玩成狗...”
这话犹如晴天霹雳,将那些年不可告人的阴晦堂而皇之的揭开。
那些事,在场许多人都做过。
但贺京准长大了,他没死、没疯,他长得很好很厉害,当初欺负他的那些人悄悄缩紧脑袋,只求这阎王记性不好,悄无声息的忘掉。
贺京准没提过,也没报复他们。
原该云淡风轻揭过的,这掩耳盗铃的幕帘偏被贺茹撕烂。
众人胆颤心惊,缩着脑袋起身。
紫檀木桌椅吱啦一声尖鸣——
噤若寒蝉中,江宝瓷幽灵般出现在她身后,手死死拽住她一把头发,用足了力道,摁着她脑袋往桌面撞。
“咚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