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京准:“她嘴最硬,补补。”

江宝瓷:“......”

如鲠在喉的用完饭,江宝瓷想溜进江布侬房间午睡。

贺京准半躺在沙发,余光掠她,不紧不慢道:“布布,跟姐夫说一说那猥琐男的事,家庭背景、长相八字...”

江布侬头皮一紧,连忙拽住江宝瓷,死活不许她走。

“......”江宝瓷哭笑不得,“你有病啊,她又没谈,只是互生好感,还约的是肯德基,有什么好打听的。”

“没谈就想牵手,”贺京准凉凉的,“谈了他想上天。”

江宝瓷:“你少管。”

贺京准:“那我帮她检查个作业吧。”

江布侬急了,拼命地扯江宝瓷衣角,悄声赶她回自己家。

江宝瓷眼帘耷拉,有点炸开:“葡萄美酒夜光杯,你是损色你先飞。”

她拉开大门:“上楼,去楼上添乱。”

贺京准稳如泰山:“你走吗?”

“......”江宝瓷牙缝里挤出,“走。”

话音落,男人一颗心放回肚内,老神在在地起身,经过玄关时,自然地握住她手:“回家。”

直到顶层,江宝瓷在脑中反复内耗的事忍不住了:“你掉鱼池是怎么回事,你大贺茹六岁,总不能是被她推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