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”江宝瓷耐心,“你睡,我就坐旁边忙。”

她长发随意挽着,乱糟糟的几根滑在脸庞,红润的唇角被他咬伤一块,还有瓷白嫩滑的颈部,草莓色痕迹多到遮都遮不住。

贺京准抿唇,指腹虚虚触到她嘴:“疼不疼?”

“......”

不想说这个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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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,文客来了医院。

那时贺京准刚睡着,江宝瓷一只手被他握着,稍一抽开,男人就开始皱眉不悦,马上要转醒的迹象。

江宝瓷就没起身,叫文客凑近点。

文客压着声:“茶室的监控看了,药是下在茶水里的,霍公子走后,老板看起来很心烦,让人重新上了壶茶,是那时候动的手脚。”

江宝瓷点头,示意他接着说。

“茶室的一个服务员,说兰黛帮过她,”文客说,“又给了她一笔钱,她鬼迷心窍,就帮了这个忙。”

江宝瓷弯唇:“兰黛想达到什么目的?”

“大概,”文客支吾猜测,“是想用舆论,逼老板娶她?”

江宝瓷:“这中间有多少道坎,你算过吗?”

文客沉默。

“她计划能顺利进行的前提,”江宝瓷一一道,“一是贺京准得跟我离,二是贺京准得越过兰妆这个别人认知里的白月光,三是贺京准得愿意娶她。”

简而言之,纯粹想用舆论逼贺京准娶她,不异于天方夜谭。